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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道教思想在新时期的发展与运用(李光富)
中国道教协会副会长 湖北省道教协会名誉会长 李光富
随着经济建设和文化建设高潮的到来,人们对道家文化特别是道教文化中的养生理念也越来重视。道教万经之王《道德经》也同样受到无数学者和信士弟子们的研究与运用,受到了中华民族炎黄子孙们的更加虔心的崇拜与信奉。由于《道德经》不论从理论层面,还是实践中的真实效果,都令人陶醉和神往。特别是对于“道”的理解。几千年来仁者见仁,智者见智,到底什么是“道”?“道”是什么?这个定义老子用了洋洋五千言,人们仍未能完全明白,虽经历代无数学者的注释与发挥仍未成为社会公认的定论。我们作为道教文化的继承者,应肩负起对道教文化的深入研究和广泛地探索,使其更好地为社会的和谐稳定、健康发展服务,实现“以人为本,造福于民”的美好理想,这是我们每个道教信士的心愿。
一、《道德经》是实践道教思想的根本宗旨
道教是以实践老子《道德经》的教理教义为核心的民众团体。早在《易经》中就有“形而上者谓之道”,而西方哲学中的“形而上学”不是指“道”,而是指的对物质世界的研究成果与知识论著,即物理学。东方的“形而上者”与西方的“形而上学”其本质是相同的,都是为了解释世界,最终为人类社会服务。因此,在东西方文化大融合的今天,道教的“形二上者”和西方的“形而上学”的哲学名词和哲学含义完全地融合决非偶然。我们舍此不能准确地概括道教哲学的核心理论和主要特征。
在哲学领域中的中国道教哲学,首先是以“形而上学”或“道家形而上学”为理论特征的,以“道”为核心的理论体系,首先是为了揭示物质世界的客观规律和永恒的宇宙真理,如果我们能够时刻遵循“道”(即规律)去思考去实践,就会达到自然和谐,济世利人的理想。故老子说:“道者万物之奥。”“万物”就不是指某些具体事物,“万物”泛指世间一切事物和宇宙体系,“奥”是宇宙客观规律的总称,由于受古代文化背景和语言的局限,老子只好对这种形而上的理论暂且取个名称叫做“道”。“吾不知其名,故强名曰道”。显然,老子所阐述的“道”,不仅是指大自然,也包括了我们人类的思维活动,还包括了人与人以及人与自然之间的关系在内,所以叫做“万物之奥”。“道”的这种广泛性、普遍性和包容性,使人们很难把握全貌。例如《河上公》认为道有“可道之道”与“常道之道”。可道之道是指“有为”之道,常道之道是指“无为”之道。“有为”之道指的是齐家治国的文韬武略,“无为”之道指的是顺其自然,“以静养无事为安民之策”。“道”是千变万化的,应根据不同的事物,分别做出不同的决策,但要以“静养无事”的原则。也就是说“有为之道”与“无为之道”只是“道”在同一个事物中所折射出的不同层面而已。通俗地说“有为”之道是策略,“无为”之道是目的,“有为”的目的是为了“无为”,只有达到了“无为而治”,才能使民“静养无事”,意谓天下太平,和谐共赢。为了更好地顺应客观规律和自然法则,为了保持社会的健康发展与经济繁荣,我们要努力学习和运用“道”的方法。对于错综复杂的各种矛盾分别给予不同的处理,使其为人类社会的精神文明和物质文明服务。
由于我们每个人的文化背景,民族习惯和社会阅历不尽相同,这在实践“有为”之道的过程中,常习惯于按照自己的主观愿望去处理问题,无视自然法则的约束,结果是最终导致灾难性的后果,威胁人类自身的生命安全,这些惨痛教训是屡见不鲜的。如砍伐森林导致的洪水泛滥;制造工业排污导致的河水污染,大量的猎捕造成的生态不平衡;还有化肥、农药、现代医学带来的药源性疾病等;这些不良后果的产生,都是人们为追求现实生活中的眼前利益所造成。只有那些掌握了“万物之奥”的人们,才能作出“法自然”的正确决定。所以老子说“治大国如烹小鲜”。指治理国家就像煎一条小鱼那样容易。可见“道”有多么深奥和重要。
在现实世界中,许多国家因种种原因陷入经济衰退,失业率居高不下,暴力恐怖事件猖獗,这些令人担忧的不稳定因素,不得不引起人们的深思,人类已到了不得不重新调整思路的时候了。《道德经》正是为我们人类的自我反思提供了一部宝典教材,它像一盏明亮的灯塔,照亮了人类社会的前进道路,使我们能够在黑暗中看到前途,看到希望和光明。
我们作为道教文化的继承者,每当我们用老子的学说落实在实证实修的过程中,首先遇到的问题是日常生活中的基本行为及准则问题。我们生活在物质生活并不充裕的时代,全世界有很多人还在贫困线上挣扎,还有自然灾害、战争、疾病等不利因素的困扰,迫使人们不得不苦苦思索其解决的办法。这在老子的《道德经》中就已谆谆告诫我们:“我有三宝:一曰勤,二曰俭,三曰不敢为天下先。”老子把勤奋劳动,用自己的聪明才智创造自己在生活中所必须的物质财富,作为生命的第一需求,鼓励人们要自力更生,勤劳就是希望,勤劳就是出路,勤劳是战胜贫穷落后的法宝。另外还要注意节俭,不可浪费,要珍惜自己和他人的劳动成果,节俭的目的一是为了减轻自己的负担,二是为了把劳动的剩余果实与他人分享或用来扶持救助老弱病残幼,用以积功累德,造福于民。道教有一句口头禅叫“住在河边不浪费一滴水,住在山中不浪费一根柴”,这是实践老子教诲的“俭”字的具体例证。最后老子还告诫人们要谦虚谨慎,戒骄戒躁,能够以人为师,要有虚心向上的学者风范,老子说“不敢为天下先”的“不敢”就是一个警言,“不敢”就是因为有很多不利因素在内,是要我们记住,一定不要妄自尊大的意思。其实老子的真实用意是,要求我们人类能够互相尊重,互相爱护,互相帮助,创造良好的和谐氛围,为提高自身和人类社会的道德水平而努力。这三种行为被老子称之为三种“宝”,说明这三种行为给我们带来的利益不是一般的利益,带来的好处是不可估量的,因此我们应该时刻谨记这平凡而伟大的“三宝”,让“三宝”成为我们日常生活的自觉行为,为进化社会,加强精神文明建设,创建和谐社会作出应有的贡献。
社会在前进,老子的学说也会随着社会的发展而引申出许多更深的含义。如勤,可引申为劳动,引申为创造物质文明。俭,可引申为开源节流和减少耗能,降低成本。不敢为天下先,引申为尊重别人,文明礼貌等。我们可以把老子的学说运用到生活的各个角落,学用结合,关键就在于一个“用”字,学习知识的目的,是为了更好地使用,以道教的语言,这叫“修行”。这是一种古老的称谓,按现在的俗称叫品德高尚,这也是道教积累功德的一种方式,随着时间的增长,这种积功累德的实践活动,会使自我的身心及修炼的内功产生一种转化,成为一种有神妙境界的人,这才是真正的“道人”,即道中之人和得道之人。如张三丰、全真派创始人邱长春等。道教史上这些伟大的道学家们,无一不是从“三宝”做起,“三宝”现在仍然是道教日常行为的一个准则,这不仅教育着道教自身,也影响着地方信教群众、游客、信士弟子和整个社会,成为精神文明建设的再生力量。
二、道教文化在推动市场经济中发挥的积极作用
由于新时期全球经济一体化的逐步形成,对我国的传统思想和经济观念产生明显的影响和冲击,中国传统的市场经济也随之发生了巨大的变化。现代全球经济一体化已成为21世纪促进世界经济增长,经济结构转型与社会结构变革最重要的推动力量,这是人们完全能够感觉并接受的一种发展中的现实,在全球范围内,已成为世界各国创造分享资金、商品销售、咨询服务、科学技术以及知识信息的思想观念。这些前能未有的新经济体制,使得现代经济超越了不同国家的界限和不同民族的习惯以及不同宗教观念的特殊现象,这必将把世界各国、各民族、各宗教更加紧密地联系在一起。当代科学技术的进步,全球经济一体化的形成和文化建设高潮的到来,使世界宗教和中国宗教也随之发生了“现代世俗化”的转折。道教也不可避免地会受到同样的影响和冲击,也会随之发生类似的转折,这就要求我们要顺应形势变化,适应市场需求,及时调整思路,作出正确的决策。这种与社会发展相适应,与时代变革相结合的灵活措施,是道教得以发展的重要原因,也是道教体现老子的“上善若水,水利万物而不争”的具体运用。这些随着社会发展而灵活地调整采取相应措施的情形,在道教发展史中是屡见不鲜的。例如南宋时期《悟真篇》的作者张伯端提出修炼必须与社会生产劳动相结合,与市场经济相适应,与地方群众相融合,才能立足社会,才能确保自身的物质生活和精神生活的正常需求,否则一事无成。他说:“志士若能修炼,何妨在市居朝。”“须知大隐居于市,何必深山守静孤”。夏元鼎在《悟真篇讲义》中更进一步地发挥说:“有志之士若能精勤修炼,初无贵贱之别,在朝不妨为治国平天下之事,在市不失为工农工商之业。”这实际是人生道教传统的直接表达,是对社会发展变化的灵活适应。我们今天的道教在世界经济全球化所带来的巨大变革之际,也同样作出了许多适应社会发展的措施,比如对游客的接待服务工作与旅游事业相匹配,促进了地方经济的高速增长;也自筹资金修缮庙宇,减轻了国家负担;扶危济困,捐助敬老院,等慈善活动,为提高人类道德水平尽心尽力;宣传爱国爱教,拥护政府政策,拥护中国共产党的领导,为构建和谐社会,作出了应有的贡献。这些无不体现出道教在推动新时期经济发展中所做的种种贡献,为继承传统的道教文化和道教自身的文化建设作出了榜样,赢得了社会的广泛好评和信赖。这样就形成了双重效应:一方面道教在社会的现代化进程中自身也成为现代化的一个重要组成部分。另一方面又以自身独特的方式给世俗社会的现代化进程以积极的影响。
先进的科技文明和经济的飞速发展,导致人们过分地追求物质利益,并且影响到社会的各个角落。金钱至上,效益第一的观念也必将带来许多负面效应,如经济案件和刑事案件的增多;人与人之间的关系脆弱和冷漠;国与国之间的摩擦和战争等,都出于同一根源。道教作为意识形态领域内的一种宗教,除了对庙观经济赋予新的内容和新的形式外,还要肩负起对信仰群众给予精神上的慰藉和生命意义上的引导。为推动经济发展,稳定社会秩序发挥重要作用。
自古以来,道教是讲道德讲奉献的宗教,“慈悲为本,方便为门”是道教的基本信条。这种济世利人,尊道贵生的思想是道教的优良传统,也是道教持续发展的根本原因。道教对于金钱和物质利益的观念是带有公有性质的分配观。《道德经》说:“天之道损有余以补不足。”这就是说,把多余的财富拿出来施舍给穷困的人们是天经地义的,特别是贫困地区的人们共同分享是合乎自然法则和客观规律的。道教为了防止侵犯他人利益或伤害到他人,特别规定了五条戒律(五戒)戒杀、戒盗、戒妄语、戒淫欲、戒酒,这五条戒律既是对内部道徒的约束,也是对世人的劝化依据,这种乐善好施又严于律己的高尚品德,为历代人民所称颂,也被现代社会所期待。
在现实社会中,庙观已成为繁荣当地经济的重要组成部分,不仅实现了以庙养庙的“自养”问题,还带动了周围的经济发展。庙观的这种经济辐射功能,吸引了不少外商企业和个体投资者,振兴了当地的经济,活跃了当地的市场,提供和创造了很多的就业机会。旅游事业已成为人民的精神家园和龙头企业。从而带动和影响庙观所在地区经济的推动。
经济现代化和高科技文明,虽然带来了经济的飞速发展,带来了许多的便利,但所产生的诸多负面影响是显而易见的,如贫富差别的加大;掠夺资源的军事冲突;环境污染和气候异常等问题,表明科学本身并不是万能的,相反,现代化所带来的物质奇迹和经济利益,往往使得人们的精神紊乱心理失衡,从而要承受更大的压力。道教思想能够帮助人们恢复精神健康,保持心理平衡。这同时也是道教在促进经济发展中的又一独特的功能。
三、用实际行动促进社会和谐与健康发展
中国传统文化真可谓源远流长,瀚如烟海,内容涉及政治、军事、文化、艺术、医药、科技、宗教、哲学、天文等等,是中华民族炎黄子孙们的骄傲,是我们取之不尽用之不竭的精神宝库。道教文化是中国的传统文化中的特殊文化,既有中国传统文化相同的根源,又有着十分深奥的玄妙气氛,这是社会发展的需要。
道教为了实践“黄老学说”中的积德行善,济世利人的精神;为了更多的人们了解道教文化的精髓和“黄老哲学”;为了提高人类社会的道德水平,道教采取了多种形式,千方百计地宣传《道德经》和各种有关积德行善的典籍和善本,力求劝化人们诸恶莫作,众善奉行,其目的是为了要人们遵纪守法,安定团结,互惠互利,共创和谐社会。不论在宫观内,还是在居家小院,随时都能见到关于道教劝化众生积德向善的书籍,不论是公开场合还是个人交谈,随时都在宣讲积功累德与人为善的好处。随着时间的积累,会产生潜移默化的作用,使人们真正地达到精神快乐,心灵美好,乐善好施,幸福人生的境界。
道教哲学,是以人为本的哲学,是以升华人类自身为宗旨的哲学,道教为了让人们能够在精神上形体上达到全面升华的理想,创造出许多内修外炼的秘法,其中最著名的如“内丹功”、“小周天”、“大周天”、“太极拳”等。同时还有很多强身健体延年益寿的方术,如服气、导引、意守、存思、静坐、点穴等等,都是为了人类社会的繁荣昌盛与健康长寿,并因此付出了许多艰辛的劳动和刻苦的研究,现已成为道教养生文化的重要组成部分,这是道教为升华自身和造福人类社会的一种积功累德的实践活动。在道教历史上,那些在养生领域有创造有贡献的养生学家和医学家们都受到了历代人民的敬仰。如药王孙思邈、神医华佗、八仙之一的内丹功创始人吕洞宾、太极拳创始人张三丰等至今在各庙观大都有他们的塑像以纪念和崇拜。这也是道教文化和祖国传统文化紧密结合造福于民的有力佐证。
在收集整理道教文献方面,道教付出了巨大的努力和卓越的贡献,以著名的《道藏》为例,经过历代道人的共同努力,才形成今天的规模。由无数典籍汇集而成的超级巨著,不由让人肃然起敬。在生产力低下,经济落后,交通闭塞的封建农耕时代,在饥荒遍野,战争四起,水深火热中生活的道教前辈们,能够保存、收集、整理和印刷殊属不易。其内容涉及天文、地理、医卜、星相、内外丹经等等,是中华民族名副其实的百科全书,我们应该加倍珍惜。因此,继承祖国文化遗产,保护名胜古迹是道教义不容辞的责任。从历史上来看,道教对中华民族文化所做的贡献是无法估量的。这从广大信众和以历代帝王为代表的上层社会对道教的推崇活动中便能证明,这也与道教自身所取得的成就是分不开的。
在今天,道教非常重视道教文化与道教思想以及道教的日常宗教活动与新时期的社会主义相适应,与地方经济,地方文化和民族习惯相结合,与地方政府的政策相适应。在道教的影响和带动下,在全国各地建立了许多养生堂基地,在一定程度上也宣传了道教的养身文化和道德观。这是道教文化与地方传统文化,庙观经济与地方经济相互交融的结果,成为繁荣地方市场经济的一种独特精神作用。
现代化的高科技令全球经济信息化、产业化、一体化,加快了人们对客观物质世界的认识和理解,包括对道教的认识和理解,使道教文化传遍人类成为可能,随着中国经济大国的崛起,这种传播已成为不可避免的趋势,世界各国现已掀起了中文热,学习中文成为一种时尚,中国的不少教师及留学生在国外勇当中文教师,道教内部也有许多道友能熟练地用外语同国外的学者和游客交谈,在不远的将来,全球的文化与思想也必将产生东西方融合的现象,中国传统文化和道教文化无疑会对世界产生深远的影响。
四、尊道贵生与长生久视是道教文化的核心
提起道教,人们便会想起,在那树木参天的古刹大庙中,修炼长生久视、仙风道骨的百岁高道。这在电视中或古典小说中是常用的描写题材之一,这也代表了人们的向往与追求。然后追溯道教史,确有许多令人神往的史实资料和典籍供人们研究学习之用,如修炼内丹功所用的各种丹经像《黄庭经》、《阴符经》、《性命圭旨》等等。较通俗些的有《张三丰全集》、《吕祖宝训》等。这些典籍都是道教的先圣先师们留给我们后人的宝贵文化遗产,我们透过这些经典教义能够感觉到他们在道教养生领域所达到的神奇境界是多么不可思议,是多么令人崇拜和向往,至今仍是道教内部必须研修的功课之一。
研究道教,首先要研究道教的思想史、哲学史,因为道教的哲学思想是以人为中心,以人为对象的。是认识人类,尊重生命,升华人类自身的哲学,长生久视,延年益寿是道教文化的核心内容和终极目标。由于修炼方法有较高的技术难度,必须要经过严格的艰苦磨炼,所以自古以来成为道中之秘,外界人士难窥其妙。但随着科学技术和信息产业的普及,道教养生术也逐渐被社会所认识。在许多地方,养生已成为一种新兴的产业,有专门的服务机构和宣传机构,成为人文景观的一种配套服务,也成为宣传道教文化和黄老学说的载体。另外,还有各式各样的用养生理念打造的养生茶、养生酒、养生饮料、养生药品等让养生发展成为一种养生文化体系,成为健康长寿结构的一大特征。
道教的本质精神决定了道教的实践活动,决定了道教对现实生命存在问题的高度重视和人文关怀,决定了人的主体地位以及我们人类与自然之间密不可分的关系。因此,道教的养生术及养生理念极具人性化、理想化,让人们在享受美好前景的理念中完善自我,升华自我,与大自然和谐共存。
生命,尤其是人的生命,作为大自然的一种自然现象,应受到人们的特别关注和研究,从而寻求人体生命的生存意义和生存质量。道教在研究人生意义和生存质量上可谓前赴后继,代有高人。邱长春真人说,真正高等级的修行,要经过极其艰苦的磨炼,一心一意地领悟其中的道理,然后才有可能体会到其中的美妙境界。(原文:夫上乘者,修真养性,苦志参玄,证虚无之妙道,悟金丹之大理。)这说明道教的养生术并不是给人们一个虚设的假定目标,而是要人们一步一个脚印地去实践。这种养生术的一大特点是,必须对人类社会作出一定的贡献,然后才能取得一定的成就,贡献越大,成就越明显。这就是要求修炼养生术的人们,要对社会上的老弱病残者给予方便和照顾。“慈悲为本,方便为门”,成为养生修炼者的日常功课,成为道教服务社会的优良传统。在新时期的旅游事业中,道教的这种生命至上的哲学思想和实践活动,发挥着巨大的推动作用和积极的影响。道教的慈善活动是超越时空的,不仅对当代现实社会中的老弱病残以及敬老院、学校、公益事业还有贫困群众等给予帮助,还对自古以来的有生命的和无生命的物质都给予关怀。如对树木和其他植物的保护;对动物的怜悯和抢救;对文物古迹的虔诚爱戴;对经典教义的崇拜;对自身和人类社会健康的无限关怀;对汶川大地震的救灾捐献活动以及对灾区人民的祝福;对党和政府的真诚拥护和对社会主义的积极适应等等。这既是道教以人为本“尊道贵德”的具体例证,也是道教人生观本质精神的充分体现,更是以构建和谐社会,加强精神文明建设为重要宗旨。